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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周日,临睡前季若白按了“请勿打扰”的灯,因此早上并没有客房阿姨来打扰。
宣滢良好的生物钟让她在七点便醒来,挣扎着要出被窝时,被季若白揽进怀里,仗着身高差用下巴抵住她的头,像抱了个大型玩偶一样满足地蹭了蹭。
他体温比宣滢略高,胸膛紧紧贴在后背传递热量,宣滢不死心地想要掰开他的禁锢。季若白闭着眼,鼻音很重,不耐烦地威胁她:“再乱动就操你了。”
正值青春期的少年,从心灵到鸡儿都是血气方刚的。宣滢的一番挣动助长了季若白身下那根,柱头微微上翘,抵在宣滢只穿了条内裤的臀缝间。
这也太欺负人了。
宣滢不敢乱动,一夜荒唐之后她全身都在隐隐作痛,尤其是被揉圆搓扁的乳头,仅仅是衣料间的摩擦,都能让那处颤巍巍挺立起来。
她瞪着眼睛看墙壁上的繁复花纹,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被身后暖烘烘的热气熏困了眼,眼皮沉沉往下坠,最后竟然也重新又跌回梦乡。
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叁竿,宣滢再次睁开眼时,窗边的厚重窗帘已被拉开,阳光直直射入。季若白赤裸着胸腹从浴室走出,线条流畅的躯体上沾着细密水雾,在阳光下仿佛希腊神话里的俊美神祇。
和那次在操场上看见他时一样,让宣滢心中充满悸动。
只不过那时他们之间隔了大半个操场,季若白被众星捧月,并不知道远处看台上的少女心事。而现在一切如梦似幻,宣滢沉溺于这样的温存之中,内心深处却有个小小声音告诉她,都是暂时的。
她与季若白之间隔着鸿沟,目前她于对方只不过是有着肉体关联,而除开这一层,她对季若白一无所知,反之亦然。
季若白看她神情恹恹,坐到她身边关切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宣滢看他真诚不似作伪,俊秀面容熠熠生光,怎么看都与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。她张口欲言,话到嘴边却成了另一番模样,“我先回家了。”
她站起身匆匆离开,脚步慌乱,将季若白的不解抛在身后。像是午夜十二点的辛德瑞拉,时间一过魔法复原,她依旧穿着破旧布衫,所谓的水晶鞋和舞会都只是虚假幻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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